犹豫了下,张元还是决定进屋看看李秋菊在耍什么花样。
两人进屋后,李秋菊表情严肃的看着面前的张元。
被她那双柔情似水得眸子这么盯着,张元也有些渗得慌。
“秋菊嫂,你说帮我治病,治什么病啊?我不觉得我得了什么病啊!”张元开口道。
李秋菊叹了口气:“元哥儿,你有病自己却不知道啊!来,你闭上眼睛,嫂子给你治病!”
张元纳闷的看了她一眼,果真闭上了眼睛。
见张元闭上眼,李秋菊俏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,竟是缓缓蹲下了身子。
下一瞬,张元只觉得腰间一凉。
原来是李秋菊的大手正放在张元腰间,似是要解开张元的腰带。
张元赶忙一把抓住李秋菊的手,并睁开眼看着李秋菊。
“秋菊嫂,你这是要干啥?”
李秋菊笑眯眯的说道:“元哥儿,嫂子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?!”
“我……”张元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了!
要说李秋菊的心思,经过李秋菊多次明里暗里的暗示,张元自然是明白的。
但张元就是跨不出那一步。
“嫂子,我家里还有事呢,我先走了!!”张元赶忙转身,逃也似的跑出了屋子。
李秋菊咯咯直笑着朝张元喊道:“元哥儿,要常来嫂子家玩!”
闻言,张元的步伐又加快了几分。
这秋菊嫂实在是太热情了!
不行,以后得尽量避免和她单独接触。
而且张元发现,他对李秋菊的抵抗力越来越差了。
只不过是被李秋菊这么一撩拨,张元就血气上涌,差点难以自控!
这可不是个好兆头!
换成以前,或许张元还能效法柳下惠坐怀不乱。
可经历过那只白天鹅的事情后,张元已经成为了真正的男人。
对李秋菊这样身材性/感又漂/亮的女人,他实在没什么抵抗力。
他担心俩人再单独相处,会惹出事来!
再怎么说,李秋菊也是有夫之妇。
虽然她那个混混老公已经离家好几年,至今没有半点消息。
可这依旧改变不了,李秋菊是别人老婆的这个事实。
张元还是有道德底线的。
他不想当拆散别人家庭的第三者。
故此,眼下还是避着点李秋菊比较好。
与此同时,事实证明了张元对鸡瘟的判断是对的!
这场鸡瘟,果然不止波及到他们家和李秋菊家。
整个下湾村,大多数养鸡的人家,家里的鸡都感染了鸡瘟!
鸡瘟的消息像风一样在村里传开。
到了傍晚的时候。
在村口聊闲天的村民们,讨论的都是鸡瘟爆发的事。
王慧也拎着小板凳出门,跟相熟的几个妇女闲聊着。
聊着聊着,他们说起了鸡瘟的事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这回鸡瘟可不光是咱们村,周围几个村,都爆发鸡瘟了!”
“是啊!我也听说了!鸡瘟实在太厉害了!我们家的鸡都得了鸡瘟,一个个蔫了吧唧的!”
“幸亏我们家养的鸡不多,不然得哭死!听村小学的杨老师说,这回的鸡瘟很厉害!哪怕喂了治鸡瘟的药,估计也得死一小半!”
“我们家养的鸡也不多,但都是下蛋鸡啊!我们家吃鸡蛋,全靠这几只下蛋鸡了!要是死一只,我都得哭死!”
“……”
听到几个妇女的话,王慧忽然笑了。
看到她发笑,妇女们都忍不住问她。
“她王姐,你笑啥?你家养的鸡最多,还都是溜达鸡,你不应该是最担心的一个吗?”
面对众人的发问,王慧笑眯眯的说道。
“我们家的鸡瘟,已经让我儿子治好了!他自己开的方子,连治鸡瘟的药都没用!”
这话一出,在场众人都愣了下。
“真的假的?你不是在骗我们吧?你儿子啥时候会治鸡瘟了!”
“就是,你儿子之前傻了那么久,怎么可能会治鸡瘟!”
“我看也是!这鸡瘟可不好治!人家杨老师那么有文化,都说鸡瘟不好治!你家的傻儿子怎么懂得治鸡瘟?”
“……”
听到有人说张元是傻子,王慧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。
她沉着脸:“我再说一遍!我们家元哥儿已经不傻了!以后谁也不准说他是傻子!至于元哥儿治好鸡瘟的事,你们愿意信就信,不愿意信就算了!”
说完,王慧起身拎着小板凳回了家。
等她走后,几个妇女都忍不住摇摇头。
“啧啧!依我看啊!他王姐这是让他儿子传染了,也变傻了!他儿子会治鸡瘟?开玩笑!”
“肯定是这样!一个傻子懂什么治鸡瘟?我原本还以为张元已经恢复神智了,现在看来,他还是傻乎乎的!”
“等着吧!反正咱们几家养的鸡,都用了治鸡瘟的药!老王不用治鸡瘟的药,就等着她养的溜达鸡全部死绝吧!”
“……”
寥寥数语间,这几个妇女已经给王慧养的溜达鸡宣判了死刑。
不过很可惜,她们不是阎王爷,没有那个权力!
两天后,村里那些生鸡瘟的鸡,开始陆陆续续死亡。
哪怕已经用了治鸡瘟的药,也只能保证那些身体强壮的鸡不死。
至于那些体质差的鸡,还是抗不过鸡瘟。
由于这次鸡瘟闹得比较厉害,村/委会也采取了措施。
得鸡瘟而死的鸡,是不能吃的,吃了对身体有害。
所以村/委会决定,统一收走那些得了鸡瘟的鸡,然后集体掩埋!
这天早上,村干/部们就挨家挨户的收病死的鸡。
凡是养鸡的人家,几乎每一户都能收走一两只死鸡。
而且这只是个开始。
以后恐怕每天都会有病鸡死去。
跟王慧相熟的几个妇女,她们家都有病死的鸡被收走。
几人心里郁闷。
不过很快她们就没那么郁闷了。
因为她们各家最多也就死了一两只鸡。
相比之下,王慧养的那些溜达鸡,应该死的更多!
“村干/部等下就去他王姐家了!这两天她都没出来跟咱们聊天!估计是家里的鸡死的太多,心疼的不想出门了。”一个妇女说。
其他人纷纷点头,她们也是这么认为的。
“唉!要我说啊!老王就是太犟了!他儿子分明还没好利索,她非得不承认!”
“说得对!听说上回元哥儿把上门要债的那几个人打了,大伙都说他力气大。依我看,那就是因为他还没好利索,有股子傻子的蛮力!”
“老王不是犟吗?待会等村干/部把她家病死的鸡收走,看她嘴上还犟不犟!”
几个妇女一边聊,一边往张元家的方向走。